何建国的规矩就是:人是死的规矩是活的。
这不是啥大手术。
在他的诊疗室就能做。
“阳子,二狗,帮我抬一下。”
两人迅速抬着王大凤进了诊疗室。
消毒。
拔掉竹签。
止血。
输血。
缝针。
涂抹消炎药。
何建国的动作一气呵成,这才端着“为人民服务”的茶缸子喝茶:“还好送来的及时,加上她身体底子好,等醒了回家炖一只鸡补补气血,半个月就能下炕了。”
“何叔,马小花来卫生院干啥?”
看王小凤脱离危险,赵二狗终于问了一句。
“查胎。”
何建国喝着茶,淡淡的说。
“啥?”
“怀上了?”
赵二狗的脸都白了。
“二狗,你个瘪犊子玩意,你把人家马家湾的人肚子搞大了,你咋真能装呢?”
林阳惊了。
这可比他被诬陷和韩白雪钻被窝要劲爆多了。
搞不好因为这事儿,马家湾和红山村得干起来。
“不是我的……”
赵二狗咧着嘴在颤抖,强忍着哭,就像白月光崩塌了似的。
“节哀,兄弟,你会遇到更好的。”
“那咱还等吗?”
林阳看着赵二狗的表情,问了一句。
“回家,炖肉!”
赵二狗擦了擦红润的眼睛,捂着王大凤的布袋子冲出了办公室。
“沃日!”
“二狗,这是人家拼了命打的兔子,你还回来再走!”
“何叔,那我们先走了。”
林阳打了声招呼,迅速冲出了卫生院,跳上了自行车。
两人刚走。
马小花就冲进了何建国的办公室,身材苗条的放在那个年代就是麻杆一样的,别说是怀孕了:“何大夫,我嫂子咋样了?谁把她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