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之后,局面几乎已经死了一边倒,她一个人压着林错两人打。
杀人刀带起血色冰花,飘荡在空气中。
所有纸人都被三人的战斗逼到了一角,毕竟此时他们还是纸人,一不小心被波及就死翘翘了。
一旁的谢瑞麟皱眉,突然道:“我怎么觉得这冰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上官娇闻言回头,眼中带着没有散去的嫉妒:“谢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谢瑞麟摇头,可能是他的错觉吧。
堂中,辞酒一刀劈裂钢琴师的最后一个法器,同时林错的灵力也已经到了极限,他不断地加大压力,可还是敌不过辞酒。
“噗—”林错一口血喷出来。
“阿错!”钢琴师急忙扑过去扶起他。
林错一把推开钢琴师,荫翳的眼睛看向辞酒,清俊的面孔沾染上鲜血,缓缓从额头滴落。
辞酒歪头,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道:“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躺在地上的林错却一把推开钢琴师,哈哈大笑。
“阿错…”钢琴师又扑到林错面前,手足无措道:“你怎么了阿错”。
林错突然止住笑,看着辞酒道:“你真的很强”。
辞酒挑眉:“这一点你没说错,我确实很强”。
林错又噗呲一声笑了:“你还真是不谦虚啊”。
“为什么要谦虚,我说的是事实”,辞酒低头,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向他:“看在你说了一句对话的份上,我允许你留下遗言”。
“遗言?”林错歪头,笑道:“我没有遗言”。
“很好”,辞酒点头:“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杀人刀刀尖朝下,毫不停留的向下。鲜血顿时涌出,然后被冻结为冰晶。
可是,被洞穿的却不是林错的胸膛。
辞酒一怔,钢琴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嘴角涌出鲜血:“阿,阿错…”
刚刚的一瞬间,林错和钢琴师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