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队长杀的了，你看那个匕首，那是队长专属的匕首，就算别人想复制也要先知道自己和队长是一轮比赛的才行。
可是这里的副本都是抽签决定，队长会去哪个屏幕前抽签都不确定，所以那个抽签机制没办法做手脚。”
听了卫宁的分析，狄秋锦赞同地点点头，心想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
——
言九月回到向荣实验室大楼。
本想见总管，但是她上楼的时候正好遇到下楼的总管。
“九月？你怎么回来了，给你派的助手呢。”
“死了。”
言九月淡淡的回答。
“死了？”总管惊讶地重复一遍。
言九月点头，一副无所谓不害怕的状态。
“你杀的？”总管追问。
言九月继续点头。
总管被言九月的态度气得红了脸，很想责骂她，但张嘴只说了一个“你”就放弃了。
无奈地叹口气，总管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你为什么杀她，我已经说了，她不会替代你啊。”
“想杀。”言九月回答。
总管被她的回答噎住了。
看着总管气得要窒息一样，言九月咳嗽一声，“安抚”道：“以后别弄这种东西在我眼前，不然你被气死了可就没办法继续享福了。”
“你！你！言九月！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惩罚你啊。”
言九月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会跑。”
总管沉默了。
虽然他早就知道言九月是这种性子，但每次还是会生气。
“这件事你不要传播出去，00009的尸体在哪里。”
言九月刚想回答，但转念一想，为什么要把尸体了位置告诉总管，万一总管把尸体带回去继续实验了呢。
所以言九月改口道：“已经没了，你别找了。”
“怎么？你还给她挫骨扬灰了？”
“对。”言九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