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奇怪地看了慕凌雄一眼，不知道为何他对这件事情如此感兴趣，但仍旧十分恭敬回话。
“有的，引毒。将对方的毒素引到自己的身上，这种方式更快，但是会让中毒者十分难受，至少疼个七天七夜吧。”宁软软俏皮回话，“傻子才这么干。”
慕凌雄眼中划过一丝慌乱，“疼七天七夜？”
他不记得慕天雪疼痛过，也不记得当时慕天雪中毒了。慕天雪在他醒后就缠着他继续入了森林的中层，他们还得到了不少机缘。
“会很疼吗？”
“对呀，能毒杀蛇王的毒素当然很疼，据说如同白蚁啃食骨头，疼到严重的时候根本无法行动。”
慕凌雄神色一滞，他们在途中遇到过慕灵鸠，慕灵鸠当时和朝奉宗的人在一起，她好像身受重伤脸色惨白被朝奉宗的人扶着走了。
难道那时候是慕灵鸠救了他？
怎么可能？
慕灵鸠自小就性子野，小小年纪离家出走，在外面混得好了，也不回家看看，只是让人带点药材灵石回来，打发叫花子呢。
慕灵鸠这种没心没肺的东西，还能舍命救他？一定是天雪用了其他方法。
慕凌雄找到理由之后，心中舒畅了许多。
他冷冷扫了慕灵鸠一眼，“你为何不用引毒法救人？”
慕灵鸠看狗一样的表情看慕凌雄，“为何要引毒？我与他非亲非故，不必为他受这份苦。”
是啊，慕灵鸠上一世对所谓的家人掏心掏肺，为慕凌雄也曾引毒，只是不想让这个哥哥痛苦。她那么努力保护他们，得到了什么？
慕凌雄哑然，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船再次开动，慕灵鸠和猫耳朵他们将些蛇的脑袋破开寻找兽晶。
很快兽晶他们就搜刮了几十枚兽晶。
栖息蛇算是比较垃圾的五阶妖兽，因此凝结兽晶数量并不多，这么多栖息蛇也只找到了六枚五阶兽晶，其他的全是水蛇之类的一二阶兽晶。
齐羽和兽部平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