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易廷佑哀嚎,“爹,我就是问一问。”
倒也不是只有易廷佑有这样的疑问。那些不知情的下人也在暗自揣测。
“因为这箱子是用来装赎金的。”
易廷洲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劈在众人的天灵盖上。
“什么赎金?”易廷佑有了猜测,却还是不死心。他不相信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江怡宁会做出这样的事。
“绑架阿颜勒索的赎金。”
易廷洲翻开箱盖,整整一箱金子看得人晃眼。
“啪”云氏冲上去重重甩了江夫人一巴掌,“沈娘,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江夫人就算是死都会拉上一个垫背的,死犟道:“哼,你们空口白牙诬陷我们孤儿寡母,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是什么居心?”
反正没实证,江夫人一口咬定易卿颜栽赃陷害,他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想要实证?”易廷洲吩咐小厮将一早准备的东西拿了上来。
今日他本就想将沈氏母女的狼子野心公之于众,只是被易卿颜抢先了一步。
“这只天青色香囊可记得?这是江怡宁送给阿颜的,经府医检查里面含有黄麻。这种药会使人性情喜怒不定。”
“阿颜离家前,一直将其带在身边。”
云氏抢过香囊仔细看了看,“就是这只。颜儿说好闻便日日带着。”
“所以,那时颜儿天天闹脾气是因为这个香囊?”
江夫人咬牙死不松口,“荒唐。香囊里有黄麻就说是我们母女做的,还有什么事你们做不出来。”
“这只是物证。”易廷洲笑了笑,“把人带上来。”
一个圆脸大眼,十四五的小丫鬟走了进来。
“春桃!”春芽脱口而出。
春桃一见易卿颜,眼泪先下来了。
“奴婢春桃,见过老爷夫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早被山匪害了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实在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