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你自己留着。”
虽然从一个少年手里骗药有点可耻,但只要有一颗,备齐材料,仿制无数颗不是梦。
“给了你便是你的。”
少年将视线落回到刚拾来的柴火上,将树枝一根一根添进火堆。
不贪心,难得。
窝在脚边的狗子很想说,主子,你清醒点,女人的嘴骗人的鬼,真是没吃过女人的苦啊。
翌日,易卿颜醒来已是天光大亮,脑袋晕乎乎不知天南地北。
昨晚吃了半颗药丸,身上的伤肉眼可见小了一圈,伤腿也不疼了,能落地走动了。
这药丸说是大罗仙丹也不为过。
易卿颜把腰间的小布袋摊开,看了又看,笑出一脸奶胖。
经过一个晚上认真检验,反复琢磨,数十次验证,以她十年的制药经验推断,里面除了一些平平无奇的药草外,还加了一味连她都尝不出是什么的药。
可想而知那味药才是整个起药效的关键所在。
易卿颜为自己的才疏学浅懊恼到头发都快被她薅秃。
正愁得没法,大黑狗不知从哪跑出来,怼着她发出一阵嘶吼。
大清早,这狗子活得太安逸了。
易卿颜吹掉手上被自己薅下来的几根毛,一脸没好气。
“号什么号,是嫌自己身上的伤好得太快了?”
易卿颜被狗子一连串的吼叫搅和得心浮气躁。
“再叫,再叫就把你吊起来,跟昨晚那只兔子似的剥皮架起来烤。”
大黑狗非但没停下,反倒焦灼地在原地转圈,又不敢太靠近易卿颜。
这事就有点蹊跷了。
环顾四周,不见少年踪影。
意识到什么,易卿颜连忙揪住大黑狗的耳朵,跨腿架上去。
“走。”
狗子拔腿跃起,背着她就往林子里钻。
快速飞逝的草叶打在易卿颜身上,划出无数道细细小小的伤口,轻微的刺疼让她更加敏锐于周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