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被堵住,脸色骤然微红,心跳加速,身体动弹不得。
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如捣蒜。
湿润感在她唇角,脸颊上游走,又落到唇里,脖颈下。
她微仰着头,酥麻之感袭遍全身,身下迎来难以抑制的反应。
小喘着气息叮咛,眼睛逐渐朦胧,溢出水光冲刺而下。
不知何时,身前冷飕飕的,病服被扯开一半,露出一边洁白的肩膀。
酸痒之感传上,带着温热落在身前。
宫景煊吻着她的锁骨,他总是忍不住想亲她。
看她说话时的小嘴,像一个致命诱惑,吸引他来尝。
“宫景煊!我没惹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钟语宁怕了,立马认输,嗓音细小夹带着哽咽,再惹怒他真的会**。
宁可在他这挫败,也不愿头铁硬刚。
宫景煊闻言,眼下唯有控制住停止索取,他也舍不得再弄伤她。
吻干她眼角的余泪,抬头望着她,眼底**未消退,似不餐足的狼。
他已经忍了很多年,即使送到身边女人无数,他也没有那方面兴趣,他一直在等她。
等她走进他手心里,那时才是他掌控主权,她才逃不掉。
这几天见到她就会,很想要她的冲动,但怕吓到她,只能亲吻她。
钟语宁此刻像一个乖乖兔子,见他又低头下来,她猛地闭上眼睛。
一股湿热落到鼻尖,随后一阵微风掠过,清凉清凉的。
宫景煊松开她的手,掐灭身下邪火,从她身上抽离,坐到旁边椅子上缓着缭乱的气息。
钟语宁感到身上没有重物,慢慢睁开眼,转眼却对上他欲求不满的眼睛,吸一吸鼻子,“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只是因为十年前的事情。”
宫景煊看到她此时柔弱的模样,更想立即拥有她,欺负她,仅仅的吻根本不够安慰。
他盯着她没有说话,端过一旁的食物,将椅子拉近距离坐下。
钟语宁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