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年的结夏李光义还得了一万两银子,下眼皮都叫人打伤了,把阿宝腿都吓软。
她不喜欢这项活动,虽然只是叫切磋,但常常将人打伤打残,拳拳见血,刀刀见肉。
说白了这种事情男孩子很喜欢,是非常喜欢的那种。
大部份女修都不大喜爱,炫技炫个弹琴下棋的还可以,打架大部分女修不会报名。
或者在秘境遇上抢劫,到了那种你死我活的时候,就各凭本事,没什么好报怨的。
平时练技可以,和同伴切磋点到即止,在不受伤的前提下,认识的人比一比,那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门派大比就是男修较多,女修也有个别参加的,那可真是凤毛麟角。
这些人相互之间一点都不了解,虽然有中间的裁判,但啥事都会有个想不到。
丁莲二叔家的儿子丁桓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这小子小时候还挺好,但被其阿娘教导得自私,冷漠,一心想将大伯家的丁莲打压下去。
他听说丁莲家建了纸场,虽然只是家庭小作坊,但前店后场,在靖州如今竟是个火热生意,那哗啦啦的铜钱一把一把扔进纸巾店。
他阿娘还说:“你白白进仙门那么早,人家那小贱人才去了不久,连小仙舟都有了,你要是不能打下她的嚣张气焰,过几年她家真的发起来了还了得。
丁权又是个闷不吭声的,哪一天算计到我们头上,恐怕我们都得完蛋。
那些年你爹做的那些事,桩桩件件怕是人家都惦记着。要是他们家曾经不坐牢还好,坐牢后你爹以为他们全完了,打蛇不死的后果你是知道的,要想一切办法把他家打个稀烂,不能让他们站起来。”
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丁莲丝毫不知道堂兄丁桓这个时候正在四下里活动,想让她上场挨打。
丁桓还真没几个钱,当初他爹整他大伯,可以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自己非但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连平时花用的瓷场股份都没了。
陷害兄长偷税漏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