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华就说:“最近在朝堂上,还有在垂拱殿里,皇上、宰相,还有蔡相等人,有些摩擦,应该说不愉快,这事你知道吧?”
曾肇说:“我都知道”。
杨光华接着说:“既然你都知道,这话就好说了。我是奉皇上之命来找你的。”
曾肇一听皇上之命,立即两腿并拢,尽力昂头,站直了身体。
杨光华说,“唉,谁都不愿意看到现在的局面,可是宰相的脾气呢,似乎有点太大,惹得皇上很不高兴。皇上的意思呢,想让你给宰相捎个话,让他给皇上去道个歉,服个软,这是最好;如果确实不想当面给皇上道歉呢,给皇上写一份检讨书也行。”
曾肇一听就说,“我明白了。可是这话我不能去说。您多谅解呀。”
杨光华一听,就抽了一口冷气,说“您是宰相的亲弟弟,你说这个话最合适了,如果我去说呢,就显得有些重,你说对吧?”
可曾肇却说:“现在呀,谁的话他也听不进去,你不是知道吗?就连皇上的话他都听不进去,我去说那不是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看吗?我不想去找这个没意思,你觉得呢?”
杨光华听到这里明白了。也只好说,“那好吧,您去忙,我亲自去找宰相说”。
曾肇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非常抱歉的说:“杨大人真对不起啊,你看这事儿我都办不了,也没帮上你的忙,您不见怪吧?”
杨光华说“哎呀,我怎么能怪你呢?你还帮了我不少呢,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说罢,杨光华就独自往曾布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