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说说吧。”
池乔勾唇笑道,那唇角的一丝冷意让深情不移有点不自然,不过他还是讲起了自己这半年来的经历。
事情起源于今年的正月十四,那时他们刚从老家回来没几天,出门在外嘛,父母总怕你会吃不饱穿不暖,跟所有过完年假回城的打工人一样,他们的车里也被母亲塞满了各种吃的。
他妻子不是个爱做家务的,所以东西一多就会有点乱,加上女儿吃东西掉的残渣,使得家里更乱了。
估计就是这个原因,他们家里开始闹起了耗子,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吱吱喳喳的声音。
有一天晚上妻子被吵的睡不着,烦躁的拿了拖把这儿敲敲那儿打打想把耗子吓走,但就是这时候,忽然一个耗子就从沙发底下蹿了出来,奇怪的是那耗子还穿着红嫁衣,一溜烟穿过去消失在了电视柜下面。
自那之后,他妻子就变的有点奇怪了,一开始说总感觉有东西在她背上跳来跳去的,后来就整夜整夜的做噩梦,说有老鼠把她围了起来要吃了她,每天都弄的一家人睡不好。
不仅如此,他妻子的性格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妻子本来就有点小洁癖,那之后就愈演愈烈,地板必须拖的一尘不染,衣服必须叠的整整齐齐,但凡有一点没整理好,她就会大发雷霆。
而且还变的特别斤斤计较,一点小事就揪着不放,每天又疑神疑鬼的,弄的一家人都不得安宁。
家里老人说他妻子这是冲撞了老鼠娶亲,得烧香请求老鼠新娘的原谅,否则不仅会闹的家宅不宁,他妻子还会死。
这半年来,他把女儿送到了老家让母亲照看,自己则带着妻子天南海北的烧香,钱花了不老少,但是妻子的情况不仅没有变好,脾气反而愈加暴躁,对他非打即骂,而且有时候还分不清人,他怕妻子伤害到别人,他不在家的时候只能把妻子绑起来。
说着,深情不移就捂着脸流下了两行眼泪,一脸苦涩表情:“以前我还能在家里看着她,但现在我们的积蓄都花光了,我只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