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松痛苦地回忆着:
“自此之后,夫人便不认人了,也不会讲话,只是不住的要吃的,要吃的……”
“这等事,断然不然声张,偷摸着请了几个大夫过来,也都无济于事,只是……”
王石松捂着脸:“只是一件,夫人腹中的孩子,还活着。”
活着?
宋凌吃惊地看向床榻上被捆住的王夫人:
“夫人临盆之日没将孩子生下,而是继续养在了腹中?”
十月怀胎,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可眼下,已经有将近十二个月了……
王石松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我实在没了法子……”
“我也不是没请过大师来看,可个个说得都不一样,有的人说,是夫人腹中的孩子在作祟,有的人说,夫人是中了蛊,可却没一个能近夫人的身……”
“只有小郡主您,方才不仅近了夫人的身,还能叫夫人安静下来。”
王石松求助地看向苏心染。
这场面虽可怜,可苏心染却不合时宜地问:
“你……介意尿味吗?”
王石松愣了下:“是何意思?”
宋凌脸色微变,忽然就明白苏心染进门时问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苏心染道:“夫人身上,有一只猪精。”
那道天雷,劈的应该就是它。
只是阴差阳错碰上王夫人正在生产,便钻了这个空子,逃了一劫,得以保命。
苏心染言简意赅:“这猪精靠着吸食女人的精气而生,最怕的就是童子尿。”
人命关天,更何况还是两条命,王石松哪还顾得上讲究这些?
“依着小郡主的意思,我夫人和腹中的孩子,都还好好的?”
苏心染点点头:“眼下是这样的。”
幸好她今天来要饭了。
要是再晚一点,那猪精就要将腹中的孩子取而代之,活生生将王夫人的肚皮撑破,它也能狸猫换太子,转世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