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男女有别!自古刑法,还区别男女呢,你倒是一视同仁!”薛姨怒斥陈三爷。
周围人大气不敢喘,也就是薛姨,换任何人都不敢这么跟陈三爷说话,竟然说帮规有问题,这不是打陈三爷的脸嘛。
薛姨继续说道:“我命苦,年轻时不能生育,无儿无女,我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我就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我眼里,都是晚辈,哪个不是爹生娘养,哪个不是儿女骨肉?今天,老身就横插一杠子,三爷,这些女孩不能打,您要打,就先打我!”
陈三爷都无奈了,沉思片刻,道:“薛姨,上楼休息吧。甜甜,还不给我退下?”
甜甜惊魂甫定,赶忙给陈三爷磕头:“谢谢三爷,谢谢三爷!”而后转身又给薛姨连连磕头:“谢谢薛姨!谢谢薛姨救我!”
“送薛姨上楼休息!”陈三爷一声令下,肥牛跑过去,把薛姨搀扶上楼。
现在,香香和娇娇松了一口气,但弯头、福贵、文昌、德来紧张了。
薛姨只护女娃,不护男娃啊。
陈三爷目视众人,突然说了一句:“规矩就是规矩!下不正者,上同罪!柔柔和甜甜是白衣小扇,归哪个青衣管?”
肥牛率先站出来,一抱拳:“三爷,念她年幼无知,暂且记下这90棍,容其改过,以观后效!”
四大探花相互看了看,也拱手道:“三爷,念柔柔初犯,请三爷法外开恩!”
陈三爷冷冷地看着众人,一咬牙:“打!”
行刑的荷官举起棍子,一棍子砸下去,柔柔“嗷”地一声惨叫,泪如雨下,慌不迭求饶:“三爷,我错了,我错了!饶命!饶命!”
陈三爷并不喊停。
荷官再次举起棍子,还未落下,棍儿突然跳出来,一下跪倒在陈三爷跟前:“三爷,自古刑不上孕甲之人!柔柔已怀身孕,打不得!”
陈三爷一愣,惊诧地看着棍儿:“身孕?谁的?”
棍儿面红耳赤:“我的!”
陈三爷哼哼一笑,瞥了棍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