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外派云飞扬有些相像。且说襄阳王是他干老子。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况且在襄阳王面前,这仗也没法干。我们不入他的门下就是了。”
三人越走越慢,及到树旁,那个“大哥”收住脚步,停在那里。、
白玉堂心中一凛:“莫非他发现了我!?”
那人并未如何动作,而是缓缓地说道:“金鳞,咱们兄弟来王府几年了?”
那位金鳞又是低低的道:“那年咱兄弟在河南遭黄河门追杀,身受重伤,眼看性命不保,幸亏襄阳王出手,躲过一劫,一晃已是五年了。哎,几乎五年了没离开襄阳了。”
少时,金鳞问道:“大哥怎么问起这话?”
那大哥缓缓地道:“五年了!这五年作的事也对得住襄阳王了。我已经决定,我们还是走吧。”
三人沉默少顷,老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缓步走开了。语声渐渐听不真切。白玉堂跃下树来,趋步前进,行不多时,脚步声踏踏的响来,急忙闪身躲进一处拐角。
一个声音喝道:“什么人?”终究还是被发现了。正是刚才那三人去而复返。
白玉堂心道:“躲已躲不过!”并不搭话,纵身而出,空中拔剑,直刺最前面一人----正是那个老三。
老三挺七宝刀横空一格。薄剑与厚刀互磕,竟是持刀的老三“啊”一声喊,被震退三四步。
白玉堂稳落着地,更无停滞,收剑出招。右脚前趋,一个“倒海翻江”,由下而上,斜撩旁侧那位大哥。
此人双手使护手钩,左手钩去格白玉堂的剑,右手钩直奔其面门。
白玉堂剑在半途,竟突然拧身收剑,纵跃而起,一式“力劈华山”,迅捷如雷,压顶而来。
那大哥举双钩挺臂招架。剑钩相遇,白玉堂只觉钩上有无比力道,借此力拧身出脚,横踢向旁边的金鳞。
金鳞措不及防,并无退却,挺蛾眉刺竟迎了上来。
白玉堂甫踢到其衣衫,便即收脚退身,蓦地右手横剑拍在其臂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