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已经有房了,这房子还是留给大舅和二舅吧,你们总得有个落脚的地儿。”
杨宏伟却把脸一板,鼻翼轻轻皱了皱,“你听好了,这是你妈留给你的,你那两个舅舅早分了自己的那份,这事儿没商量。”
这时,梁素梅轻轻拍了拍陈飞的手,胸脯微微起伏,语气温柔如水,“收下吧,这也是你妈妈的一份心意。”那模样,让人忍不住心头一软。
陈飞瞪大眼睛,接过了梁素梅递过来的一串钥匙,心里像是被扔进了一堆乱糟糟的笑话集,既困惑又想笑。
这可是他娘亲当年没能带走的嫁妆啊,说起来也真是滑稽,就因为谢家那时节正巧赶上倒霉催的时期,结果母亲的嫁妆缩水得厉害。
“哈哈,这事儿啊,就像那个笑话里说的,穷得只剩下牙了还得笑哈哈。”
梁素梅嘴角挂着苦笑,回忆起当年的事儿,仿佛看到了那搞笑段子里的小丑,“你娘亲那会儿,简直就像是戏文里的笑角儿,
本该风风光光出门,结果呢,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发现,连聘礼都成了摆设。”
她说话间,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哀愁,那双明眸仿佛在诉说着当年的遗憾,眼角轻轻挑起,鼻翼微微翉动,显得既俏皮又让人心疼。
杨宏伟在一旁,看着妻子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得了得了,素琴啊,你看那些当年给我们穿小鞋的家伙,
现在不也都七倒八歪的?咱们这是因祸得福,笑到最后才是赢家嘛。”
梁素梅听了,想起前不久老友的信,那些曾对谢家不利的人,现在要么成了笼中鸟,要么正天天数着日子过,
“是啊,想想他们的糗样,我这心里啊,就舒坦多了。”她抿了抿唇瓣,笑意盈盈地看向陈飞,“这钥匙,你收好了,别让它再跑了,咱家以后的好日子,还得靠它开锁呢!”
梁素梅笑眯眯地拍着陈飞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俏皮:“喏,这小屋儿不大,就三间房子,我们走的时候,留给了一个叫谢家明的管家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