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里,姜时能够迅速对郁檀琦情根深种,并为她不惜暴露自己暗藏的锋芒。
且他现在已经开始初露锋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让他折损了许多属下和党羽。
傅祖崇是先云王还在时就附庸云王府的人,却因为不孝子傅京生而被皇帝盯上,从而丢了性命,全家流放。
哪怕是云暄自认为已经羽翼渐丰,折损一个朝廷三品京官,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毕竟除了科考前三名以及祖辈蒙荫照拂的人,其他人入朝为官最高也是从正六品做起,最低则是正八品的地方官。
多少人熬了大半辈子却也只是一个四品官,比如姜时的叔叔姜秦,从四品。
正三品的京官,还是吏部侍郎,是云暄这几年才把傅祖崇送到这个高位,却不曾想,因为一个几乎荒诞的原由,傅祖崇私底下所做的事情就这么被捅了出来,送了命。
云暄更愿意相信,姜时已经知道武安侯夫妇的真正死因,所以才会这般按耐不住。
云暄低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只能至死方休。”
他的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意。
得不到的人和物,只有毁掉,才能够让他安心。
……
姜时其实并没有受伤。
他温声对紧张担忧的郁檀琦说道:“他们整日盯着我,我每日出行还要防着他们,实在过于心累,倒不如借此歇息几天,他们估计会收敛一些。”
郁檀琦知道这个他们指的不只是国子监的人,还有藏在暗处的人。
姜时身边总是危机四伏。
她轻声松了口气:“你没受伤就好,这几日不去国子监也好,你连着早起上了一个月的学了,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冬日的光景清冷,少年墨发青衣,瘦削却不单薄,犹如林间修长挺拔的青竹。
他伸出白皙如玉的双手,倒了一杯热茶给郁檀琦,温柔笑道:“现在才十一月,还不算太冷。
往年京城十二月下旬便会下初雪,有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