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也无怪乎她们有这样的感叹,我特意将车子停到理房区有一定距离的地方,这里的建筑基本上都是以一层的平房为主,而且屋顶全部都是红色的,春秋时节,于傍晚时分从远处望去,自从一幅夕阳西下图。
而现在,红色的屋顶被纷飞的白雪所覆盖,远远望去,成了一幅高低错落的银白世界。
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幅景象的时候,就被它的宿命感和氛围给吸引住了。
“怎么样,这个地方,还不错吧?”我笑着冲何夕纯问道。
何夕纯愣了一下,“是挺好的,这次我上司总得表扬表扬我了吧?”
“那可不,有什么奖金啊什么的还是别忘了你的阶级战友。”我笑道。
“你滚吧你,这么大个老板,老是惦记着我们这些底层劳动人民的血汗钱。”
我从车子后面取出了带在车上的摄影器材,并把它们背在了身上,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决定先逛逛,然后再进行拍摄取景。
“肖源,这里叫什么?”
“五明佛学院。”我看了一眼,说道。
“佛学院?”苏悦有些疑惑,“原来和尚也要读书啊?”
“废话,人家拿个居士证可比你拿个大学文凭难多了。”
“这样啊,对了肖源,来这种地方,你是不是特心虚啊?”苏悦问道。
“为什么?”
“你想啊,佛祖在上,你一个坏事做尽的人,在这种地方,小心佛祖收了你!就像这样,”苏悦举着自己的手机,“肖源,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闻言我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笑个屁啊!”
“你那是佛祖吗,你那是妖怪,是银角大王!”
“妖怪也能收了你!”
……
我们一路打闹着,很快便大致的沿着色达晃悠了一圈。
正当我们准备进行摄影拍摄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任晴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