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面,果然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了何夕纯一个人,她手里拿着一张不知道写着什么的纸,半躺在沙发上正在长吁短叹,很是抓狂的样子。
接着,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直接闭上眼睛躺倒在了椅子上,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站在她身边,她还是没有任何察觉。
“咳咳!”
“啊!”何夕纯尖叫一声,整层楼应该都能听见。
“你鬼叫什么啊!”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鬼啊!咦?怎么是你,你怎么回来了?”
“特意跑回来关心一下阶级战友的温饱问题,怎么样,我仗义吧?”我笑了笑,拍了拍手上提着的饭菜,说道。
“这么好心?”何夕纯狐疑的看着我,“说吧,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
“额,我爷爷生病住院了,回来看看。”
“原来如此,我就说你没那么好心嘛,快快快,打开看看,是什么好吃的,我都快饿扁了。”
说着何夕纯就冲上来抢走了我手里装着饭菜的袋子,那饥不择食的样子真像好几天没吃饭的人。
“你这也有点太艰苦了吧,天天晚上都是这样?不好好吃饭的话当心得胃病!”
胃病真的不算什么大毛病,不过疼起来是真的很要命。
“没事儿,年轻嘛。”
“是,现在还年轻,感受不到什么,等你老了,什么这病那病的就出来了,到时候才有你好受的。那个时候,可能你就会想起我今天晚上这番话了。”
何夕纯摆了摆手,“不要给我灌毒鸡汤好,我现在可是风华正茂的大好青年。哇,飘香大排,当上老板的人是不一样了,出手都阔气了不少。”
我闻言笑了笑,记得第一次请何夕纯吃的是滨江路外的一家包子。
“你现在工作做完没有?”
“差不多了,怎么了?”
“反正现在吃饭也没事儿,就在你这儿把那个广告看看呗,要是没问题就敲定了,省得我自己回去还要重新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