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随时都可以,你准备好了就行,我随时都能走。”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谭深跃跃欲试。
“你也太心急了吧,没必要这么着急,我还得回去收拾东西,再说了,那边房子都还没租下来,你到时候睡哪儿?”
“宾馆啊。”
“得,您是大款当我没说。”
“那你准备好了跟我说,我先去签合同了,记得到时候回来接我啊,我坐不惯客车……”说完谭深便挂掉了电话。
我有些无语,谭深这几年可能是真的待的有些发霉了,做事太心急了。
放下手机,我直接调转了车头,在来的路上我犹豫了好一半天,还是决定今天去见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那是我大学时期认识的一个女人,她当时就已经二十好几岁了,现在估摸着至少也有三十多岁。
她对我来说很重要,在大学那段阴暗堕落的日子里,是她亲手把我拉出了苦海。
为什么对我这么重要的人我退役这么久了才想起来看她呢?因为,她是一个做夜场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那方面的技师。
我记得那是一个周末的夜晚,那时我跟韩露刚分手没多久。我跟几个同样沉迷赌博的同学在网吧里豪赌了一个下午,最终的结果当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很不幸的是,我就是那个愁的人之一。
赢钱的同学很豪爽的表示要请我们吃饭,我当时心情不是很好,所以不是很想去,但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余额,还是不情不愿的跟着去了。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喝了多少酒,反正我是没什么印象了。整个人处在一种神游的状态之中,隐隐约约的,我似乎听到他们说要去放松一下,先前请客的那个同学更是站起来振臂一呼:我买单,来不来?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这个逼在学校平常是很抠门的,今天又是请吃饭又是请放松的,看来是赢了不少,我这样想着。
恍惚中,我被人架了起来,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