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发现那种酸痛的感觉已经消失很多了,所幸是在雪地里,摔得多惨都摔不到骨头,我坐直身体,用手指将窗户上的雾气擦去,发现伊雪背着一个大大的背篓,牵着马,又出门去了。
我跟在伊雪后面起了床,打开门,刺骨的寒风凛冽而来,这是生活在南方的人无法想象的寒冷。
我赶紧穿好羽绒服,走出门看了看。这个屋子确实很是破败,有几处院墙常年没有翻新,已经有了摇摇欲坠的架势。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好报答的,就径直来到附近的小镇上,买了一大包水泥。
“老板,你这儿有砖么?”
“有的,不过没在店里,在后面的工厂,你过去找那边的人买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那工厂离镇上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
说罢,我扛着水泥走在天刚蒙蒙亮的小镇上。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走到了工厂旁边,我定睛看去,那所谓的工厂,就是一个废弃的发电厂,看上去空无一人,我不知道去哪儿找人买砖头。
我沿着工厂附近转了转,在工厂的后面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有些好奇伊雪为何会到这儿来,于是我没有第一时间叫她。此时的伊雪双手挽着背篓的背带,笔直的伸着双腿,坐在一片钢筋上,抬头看着天空。
忽然,我听到一阵低泣,声音哀愁,马鸣低沉。
我下意识冲了过去,“谁欺负你了?”
潜意识里,我认为伊雪是被人欺负了,才到这儿哭泣的,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只想拿根棍子把那个欺负她的人开瓢。
伊雪看到我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盯着我,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没人欺负我,你怎么来了?”
“出来办点事,那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哭呢?”
“没事,你不用管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心情不好了,就喜欢找个没人的地方发泄一下,”伊雪展颜一笑。
我看着她,不是很相信她的说法,大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