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命妇,也是有上疏之权的。”
“皇后,在这件事上,你无法指责本宫。既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
“这天下,是高家的天下,本宫乃是高家的子嗣!”
“绵延大晋国祚,维护陛下正统,才是本宫最该做的事。”
“即便你不说,大家心里也知道。你不就是担心阿祚真的能成功,会分润走太子手中之权,令朝中百官对过于仁善的太子失望吗?”
“可那是太子之过,与阿祚何干?”
“别说他如今名义上是本宫的儿子,实际上,作为流着异族血脉的皇子,他根本就不可能有与太子争夺大位的可能!”
“与此无关。”
邬皇后冰冷地看着长公主。
“本宫绝不会让一个未曾上过战场之人,去负责这样的大事。”
长公主嗤笑一声。
“皇后的话,在本宫看来实在有失公允。”
“放眼古今天下,哪个是生来就上过战场打过仗的?”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如今朝中哪位将军不是尸山血海中,一次次历经生死之劫,站到如今位置的?”
“还不都是历练出来的?”
“无心上战场的人,尚且给他们机会。为何不能给有心为国尽忠一个机会?”
邬皇后盯着长公主的眼睛。
“长公主,难道你要让本宫把话说得再明白一些吗?”
她指着韩长祚。
“他,身上流着一半北戎的血!”
“你如何就能肯定他不会倒戈北戎!”
长公主丝毫不惧,迎着邬皇后的盛气凌人,踏出一步。
“他是本宫养大的,他是什么样的性子,本宫心里清楚得很!”
长公主咬咬牙。
“若他果真倒戈,本宫愿以命相抵。”
“大晋王师迎敌之时,便是以本宫的血祭旗之刻!”
“到了那一步,就太迟了。”
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