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玩心眼,你哪儿玩的过他们?”
“仔细自己被坑了不算,还牵连了他们一家子。”
韩长祚应得很爽快。
“知道了娘。”
心里想的却是,如今自己对萧萧来说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之间的所谓的婚约,是不是也就此作罢?
韩长祚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决定第二天趁着裴相入宫上朝,偷偷去趟相府。
以向裴孟春请教学问的名义去的。
毕竟裴夫子已经有些时日没来公主府给自己上课了。
长公主不疑有他,大手一挥,就让儿子去了。
课业重要。
只是韩长祚没想到自己出门太早,竟然在大街上就和裴相撞了个正着。
躲都没法儿躲,借口都没法子找。
因为这条路,是通往相府的唯一大路。
走这条道,明显就是要去相府的。
不过韩长祚很是奇怪,为什么自己还没上前行礼,也没上前搭话,裴相就直接调转了马头,去了边上小道。
这是给自己大开方便之门吗?
不过为什么临走前,看自己的眼神不善到了极点?
韩长祚一边困惑,一边朝着相府的方向去。
自从忽齐勃被裴孟春“借”走了之后,他身边贴身护着的就换成了哈都。
哈都是老人了,对京城十分熟悉。
韩长祚还没出生时,哈都就已经在京城大街小巷溜达。
他看一眼裴文运走的那条小道,就知道对方今天是赶着去上值,没功夫搭理他们。
所以务必得在裴相回府前,就赶紧离开。
哈都虽然已经在大晋生活了许多年,但他骨子里依然是北戎人,对大晋战神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不变的。
不仅韩长祚看着自己“未来”的丈人头皮发麻,他也一样。
能不见,则不见。
到了相府,递上帖子,韩长祚就被迎到前院裴孟春的书房等着。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