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重多了。”
沈管事哈哈大笑。
“你这嘴儿,年年都跟抹了蜜似的甜!”
裴萧萧嘻嘻笑着。
“那我进去啦,夫人和白龟都在府上吧?”
“在呢在呢,打你递了帖子过来,就在府里头等着呢。”
“快些儿去吧,这个时辰,小主子刚喂完祥瑞白龟,歇着呢。”
“哎,那我去啦。沈管事留步。”
裴萧萧到镇国公府,跟回自己家一样,没什么区别。
熟门熟路。
闭着眼都能找着路,对庄氏和孟白龟的作息也一清二楚。
这个时间,孟白龟应该在缠着她母亲要糖吃。
果不其然,还没踏入主院,就听见庄氏的数落声。
“你都多大了?十三了!还一天天地跟孩子似的要吃糖!”
“你就不怕回头烂了牙,连笑都不敢张嘴?”
孟白龟十分理直气壮。
“我可以张嘴的呀,我拿团扇遮着嘴不就行了。”
庄氏被女儿气得头疼。
“那你总不能吃饭时候还用团扇遮着吧?”
孟白龟噘着嘴。
“谁家好人吃饭时候盯着人看呐!这不存心找事儿呢么。”
庄氏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行行行,你吃吧。只能吃一块啊!不许多吃!”
孟白龟嘴上应得特别好,欺负她娘看不见,直接拿了两块。
一块塞嘴里,一块捏手心里头。
“也不怕捏手心里头,等糖化了黏一手。”
孟白龟缩了缩脖子,不敢去看她娘怒不可遏的脸。
“孟!白!龟!”
“你竟然敢糊弄我!”
“好好好,我看你是大过年的皮痒了。”
“沈伯!沈伯!”
“去请老太爷的鞭子来,我今儿非得治治她这性子不可!”
庄氏气鼓鼓的,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盯”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