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今儿又下雪。”
“你身子骨不好,别在门口站着,仔细叫风吹着着凉,到时候又得喝药了。”
“这年头喝药啊,得喝到年尾才算完。”
长公主没好气地飞了个白眼给圣上。
“三哥你能不能别咒我呀,大过年的,我可一点都不想喝药。”
她看了眼安静坐在邬皇后下首的宸妃,暗自点点头。
当年她三哥力排众议,给了娜日娜宸妃的封号,排在了四妃之上。
往日她不出现,坐在皇后下首的都是楚妃。
今年出来了,理当是皇后下首第一位。
看来邬皇后心里还是有数的。
楚妃向来灵醒,也不会在这种事上一争长短。
扫了一圈,没看见邬容琴,长公主心里就更舒坦了。
要是邬容琴在,长公主就会觉得刺眼。
虽说人没来,但长公主心里还是对自己这个三哥有埋怨的。
如今京中都在说邬氏姑侄共侍一夫,这名声可一点都不好听。
每每听人谈起,长公主就一肚子的火。
她三哥也是,天底下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非得巴着魏国公府这个没脸没皮的不放。
看着就让人觉得糟心。
但长公主自有分寸,从来不会把手伸到圣上的后宫里头去。
先不说那是邬皇后的地盘,就是放在寻常百姓家里头,也没有寡居妹妹管哥哥房中事的道理。
纵然心中再不满,长公主也只是关起门来,自己骂几句。
反正是她亲哥哥,骂几句也没事。
她哥知道了也就笑笑。
圣上见长公主落座,赶紧让谭仕亮去把炭盆凑近点放,又让人在上面加个木头罩子,以免长公主的衣衫被烧着了。
他这个妹妹从小身子骨就算不上好,怕热又怕冷。
今年冬天格外冷,宁愿叫人热出汗,也断断不能让她给冻着。
邬皇后正与雍王妃说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