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事儿,崔伯嶂私下痛骂了裴孟春好几回。
这个不当人子的黑心肠,就知道吓唬人!
骂归骂,思来想去,还是得做点安排放放心。
结果,事情竟然全都赶上巧了。
啧啧啧,这可真是自己的运道来了。
看来三年后的科考,自己无需担心,一准儿能风风光光抱得美人归。
崔伯嶂又叮嘱了吴四儿几句,就让人回去了。
临走前,还给了他些银钱,让给吴四儿的老母亲看病。
崔伯嶂不在意这几个钱,他的小金库还算丰厚。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他觉得,等会儿就有人上门给自己送钱来了。
自己不过是给了点小钱出去,还能落个人情,叫人记得一辈子。
送回来的,可多得多了。
这种买卖,谁都乐意做。
不是吗?
崔伯嶂心里盘算着小金库里的钱,念着怎么把未婚妻从岳母手里骗出来,带她去吃自己新发现的好吃的。
不经意间,就看到了王家的马车,从崔家出来。
崔伯嶂挑了挑眉。
哦豁,这是又在盘算什么了?
他可是听说了,自己那个堂弟,这些日子过得可不好。
都开始服用五石散了。
崔家的那个老不死,不是底牌都出尽了吗?
现在还能有什么后招?
联手王氏?
王氏是治《易》的,难不成是跟人求卦?看看要做的事有几分把握?
还是这两家另有谋算?
他记得前几年,王氏子牵扯到了一桩案子里头去,最后是裴相将人给捞出来的。
如今这是安生了几年,皮又开始痒了?
崔伯嶂眯着狐狸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真是叫他好奇啊……
就是崔家的人嘴巴都严实得很,不是那么好打听事儿的。
自己得想个法子。
崔伯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