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涨的月钱被她知道了。不理人好些天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哄她。”
韩长祚心里别提多酸了。
“你得为这个高兴,忽齐勃。”
“她还愿意要你的钱。”
“萧萧连我的钱都不要。”
提起来,韩长祚就难过。
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是因为不喜欢他吗?
韩长祚只觉得自己满肚子的困惑,却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
忽齐勃琢磨了一下,提出自己的想法。
“会不会是昌吉你送的时候,太大张旗鼓?”
“我是说,让太多人知道了。县主脸皮薄,不好意思。”
“现在全京城都在议论昌吉你给县主送东西。”
“县主是姑娘,风言风语对她不好。”
忽齐勃拿自己举例。
“我给我未婚妻送东西的时候,便宜的,不值钱的,她让我当着大家的面送。”
“贵重的,值钱的,她都让我偷偷给。”
“说别人见了她有了好东西,会眼红嫉妒,在她面前说风凉话。”
韩长祚在胡说八道和有理有据之间,选择了“这很合理”。
看来下次自己行事要隐秘些,不能让人知道。
就像春狩时,他们带着马王一起出去。
他们之间的秘密才对。
知道的人太多,会借此调侃萧萧的。
“忽齐勃,你说的太对了!”
应该就是这样!
那天裴夫子和萧萧一起过来,当着兄长的面,很多话一定不好说。
如果是两个人单独相处,兴许萧萧就会告诉自己答案了。
作为一个行动派,韩长祚想了,就会立即去做。
每天天一亮,就去相府对面蹲点,等晚上宵禁前,再赶回公主府。
的确被他蹲到了。
孟白龟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就闲不住地闹着要回庄子上去避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