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这里又会有许多新的生命。”
“我们吃不了那么多,用不了那么多,只要取用自己所需的那一部分就好。”
“剩下的,留给其他需要的人。”
裴萧萧眉眼弯弯,望着韩长祚。
他真的被宸妃和长公主教养得很好。
天色渐渐暗下来,月亮和星星露了面。
“晚上我陪你们一起去吧。山里的夜晚并不安全,会有野兽出没。”
“好。”
裴萧萧也想趁着机会,跟韩长祚把话说清楚。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她的话,或许会很伤人,容易影响韩长祚的心情,导致手帕交们期待的烤肉落空。
韩长祚抱了劈好的柴火,搭了个篝火,用哈都教给自己后,实践过无数次的手艺,为姑娘们献上从未吃过的美味。
早就准备好的野草被拧出汁水,淋在处理好的兔肉上,用树枝串起来,竖在篝火旁。
篝火喷出的热量,很快就将兔肉的表皮覆盖上了金黄的色泽,肉汁混合了油脂,一滴滴地滴落。
韩长祚时不时转动一下,全神贯注地关注着烤制情况。
其实紧张得不得了,手心全是汗。
除了春狩驯马的那次,这是第一回近距离表现自己的才艺。
烤肉,应该也算才艺的一种吧。
闻着肉香,孟白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她好像又饿了。
崔青卿不停耸动着鼻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还在烤的兔肉。
怎么还没好,光是闻着这味儿,自己就觉得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纪丹君望着篝火和兔肉,神情恍惚。
父亲当年在外行军时,是不是也曾这样?
与麾下的将士们一起外出打猎,在篝火边等着肉烤好,一边大口喝着酒。
公西将军会坏心眼地灌父亲酒,但每次喝醉的都是他。
母亲曾经对自己骄傲地说过,父亲的酒量很好,千杯不醉。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