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娘不过崔氏一旁支庶女,崔氏家主不会放在心上。兴许连我的面都不会见。”
“可这人呐,只要愿意豁得出面子,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愿效法长公主,跪于崔氏宅前哭诉。”
濮阳伯夫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以为出了今天这样的事,往后你还能出得去吗?”
自己管家这么多年,就不信还治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
禁足、送家庙……甚至直接弄死都可以。
把门一关,没有父兄撑腰,谁会管孟灵玉的死活?
孟灵玉洗完澡,从婢女手上取了擦身的帕子,细细擦干身上的水珠。
“婆母可以试试。”
她朝濮阳伯夫人扬起一笑,明媚如往昔。
“我预祝您马到成功。”
濮阳伯夫人磨着后槽牙,高声通知所有人。
“将这院子给我围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
孟灵玉丝毫不在意,径自撩开床帐,睡自己的大觉。
外面响起院门落锁的声音。
孟灵玉脸朝着里面,泪水从眼角滑落。
濮阳伯夫人犹不解恨,把孟灵玉禁足后,甚至不许人给她送饭,显然是想先将人饿上几日。
至于后头是送去家庙关着,还是直接弄死了发丧,她还在犹豫。
只是高源景没给她做决定的时间。
第三天,庐江王府就来了人,请孟灵玉去府上。
濮阳伯夫人如今对着庐江王府的人,哪里还会有什么好脸色。
当下就拒绝了。
“告诉庐江王,我儿媳妇身体不适,近来不能见客,更不能出府。”
来请人的太监没说什么,只把话原封不动地带回去。
隔天,高源景亲自到了濮阳伯府来请人。
其实到了濮阳伯府外面,他就后悔了。
正是炎炎夏日,热得要死。
濮阳伯府的那股子“芝兰香”也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