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我就是想找裴相说说话。”
“只裴相事多,我不忍打扰,且在外头等着他有闲了就是。”
“三哥你快回去吧,没事的。”
圣上不放心,再三叮嘱长公主如果有什么需要,务必去找自己。
走到半道上,圣上实在不放心,主要是好奇,又折返回来。
这次不是找妹妹,而是直接进了政事堂去找他的美人宰辅。
“文运啊,你和幼猊之间,到底起了什么龃龉?同朕说说,朕给你们说和说和。”
圣上拉着裴文运的手,语重心长。
“你也知道,朕一母同胞的手足,如今只剩幼猊一个。只盼着她万事顺心。若是幼猊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你看在朕的面子上,也让一让。”
裴文运默不作声地抽回自己的手,叹了一声。
“此事只怕臣让不了。”
裴相过于诚实,反倒让圣上哑口无言。
“多大的事儿?你都不肯让一下?”
“恐怕长公主来找臣,是为了韩公子的婚事。”
圣上有了一个大胆却不确定的猜测。
“和萧萧?”
裴文运两手拢在袖子里,望着政事堂的房梁。
“怕是如此了。”
总不能是和他儿子吧?
圣上咂吧了下嘴。
“你怎么知道的?幼猊还没跟你说是什么事呢。”
“陛下可还记得,春狩时,韩公子深夜与臣女私会?”
圣上恍然大悟,旋即哈哈大笑。
“幼猊这是被那小子给缠得没法子,心软点了头吧。”
“这事的确让不得,朕也插不上手。你们自行解决吧。”
圣上大笑着从政事堂出来,特地到长公主面前,拍了拍她的手。
“这亲事想要,可不容易。幼猊,好生努力。”
长公主板着脸。
“这不是努力不努力的事。”
这是赌上她此生所有尊严的背水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