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柄特质的细鞭子打上去时,一道道红痕落在那光滑的脊背上,会有身临其境之感。
两边腿根要点上牡丹叶,红色的烛泪滴上去,就会像牡丹绽放一样艳丽。
高源景想得出神,脸也因为激动而慢慢红起来。
他站起来,咬着右手的食指,脚步飞快地去了刚布置好的那间屋子。
屋中梁下,吊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嘴里塞着口枷,身上道道血痕。
望着高源景的眼神,带着卑微,乞求,绝望。
屋门从里面被关上,外头只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呜咽。
过了几个时辰,天已经黑了,王府各处也掌灯,悬在檐下的灯笼被点亮。
高源景神清气爽地从屋里出来,几个被割了舌头的太监鱼贯而入,将睁着眼的少女从梁上放下来,用一张草席裹着,从王府后门抬出去。
高源景开始迫不及待起来。
这些女子都太无趣了,回回了事,心里都觉得空落落的。
他想起了孟灵玉。
他们已经许久不曾见面了,是不是也到了进行下一步的时候?
高源景按捺住澎湃的心情,告诫自己不要犯相同的错误。不能总在一个坑上摔跤,不是吗?
夜里下了一场瓢泼大雨,虽然很快就停了,倒也减缓了几分白日带来的热气。
耳边传来少女的交谈,崔伯嶂看《大晋律》看得心烦,索性把书一丢,抱着个竹夫人凝神去听。
今年的科举,崔伯嶂没参与。
他爹没让,阮家叔叔也觉得太早,让他再等三年。
大晋科举考六科:秀才科,进士科,明经科,明算科,明法科,明字科。
六科之中,以试方略策五条的秀才科为最重。
崔伯嶂要考的是明法科,专攻律法,这也是裴党中人,为他精心择选的,最适合他的入仕之路。
不过崔伯嶂压力并没有那么大。
大晋做官的路,不止科举这一条。
他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