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兄长身上的官职也被撸了。
这显见是恶了魏国公府。
可魏国公府又是她娘家。
真个是叫人左右为难,想来她们也犯愁。
邬皇后倒也没怪女官们,就连她自己对魏国公府都是纠结的心情。
想着亲近,却又嫌弃。
邬皇后正犹豫要不要去,却见那铺子传来了喧嚷声。
几个伙计推攘着一名上了年纪的长衫学子出来,后头跟着黑脸的管事。
那学子穿着打补丁的衣裳,步履蹒跚,显然家贫且有腿疾。
被伙计们推攘,脚下被门槛绊了一跤,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学子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愤愤地指着他们。
“你们欺人太甚!”
管事冷笑,“你可知我们后头的主子是谁?”
“魏国公也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那学子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管事的话吓住,最终只能小心抱紧了怀中的包裹,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自认倒霉。
邬皇后面色一沉。
“走,看看去。”
余海月偷偷打量邬皇后的神情,心中暗道不好。
她担心邬皇后会因为魏国公府的人犯蠢,忍不住在这样的大日子里当众发怒。
民间对邬皇后的风评并不算十分好,今日邬皇后露面,倒是博了不少好感,若是此时发作,又会功亏一篑。
但此时帝后二人是分开行动的,邬皇后是在场地位最高的,怕是没人能拦得住盛怒的皇后。
余海月有心想找人劝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快步上前的邬皇后。
“何事如此喧闹?今日这般的好日子,正该高高兴兴的才是。”
邬皇后没理会认出自己的管事,而是让垂头丧气想要离开的学子过来。
“本宫见你面有戚戚之色,又带着东西来当铺,可是遇着难事?”
这学子倒也灵醒,见了邬皇后先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