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娘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白龟,这不过是个梦,别多想。”
“娘给白龟唱歌谣,我们白龟睡上一觉,可好?”
“一觉醒来,什么都没发生。”
轻柔的歌声在孟白龟的耳边响起。
庄氏心里恨毒了孟庆荣父女。
她不知道,今天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她的女儿做了这样的梦。
自己绝不会让女儿的噩梦成真!
曾经她也是被夫婿娇宠在掌心中的,可现在,夫婿不在了,儿子们也不在了。
她只有女儿了,再不能承受失去的代价。
庄氏想起当年,软弱的自己听从族老怂恿,想要从旁支过继子嗣,却被裴相拦下。
族老的破口大骂,裴相恍若无闻。
他对自己说,过继的孩子有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兄弟姐妹,不会成为白龟的靠山。
他裴文运,只认恩师的血脉。
是啊,白龟只有自己这么个瞎眼的娘。
没有镇国公府,没有父兄,她的白龟请不了最好的大夫,吃不上最好的药。
女儿本就体弱多病,要是自己将手中权柄拱手相让,谁还会对她们母女俩多看一眼?
咬牙顶住族中的压力,不再同意过继,又听从萧萧的话,立了女户,只待白龟长大后招婿,去父留子。
她的女儿一天天地长大,听旁人说,出落得可爱大方。
如夫婿在世时,期盼的那样。
如儿子们还在膝下时,希望的那样。
他们为白龟准备的礼物,装满了三间屋子。
就连不苟言笑的公公,也偷着买来许多当时京中流行的女孩儿首饰。
白龟身上凝聚了他们一家人的爱,是他们一家最后的血脉。
也是自己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白龟!
歌谣唱罢,孟白龟环抱着母亲的脖子,轻轻嘟囔了一句。
“娘,我想爹和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