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就是杀良冒功。”
“文窈你拜托阮郎中将孟庆荣任职后的所有履历都翻一遍,势必要让崔孟此番谋划胎死腹中。”
纪丹君一直被视为她们这个小团体中的女诸葛,对于她的话,其余人向来是信服的。
崔青卿拍着胸脯打包票。
“这事儿放我身上,他们竟然敢对白龟下手,果真不愧是崔氏,这么多年,还只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
白龟可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啊。
心善的小可爱。
在崔青卿心里,孟白龟和自己亲妹妹是一个地位。
阮文窈也气得不行。
她娘是奴籍,这么多年她爹一直致力于将她娘扶正,裴相也在这几年试图推行改变奴籍的律法。
崔孟两家想拉裴相下马,简直就是往她死线上面踩!
阮文窈还记得,当年她爹升官后,官宦小姐都不愿和她这个异类相处,话都不愿意说。
是裴萧萧把她带着身边,认识了在座的手帕交,告诉她不需要为自己出身而自卑,要为有这样的父母而自豪。
阮文窈怒目切齿,“丹君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雅间外传来喧嚷声,裴萧萧端着满满当当的酥糖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的孟白龟塞了一嘴的酥糖,两眼满是幸福。
“等急了吧?我催了厨房早些上菜。酥糖我多做了些,回头你们都带点回去。”
雅间的门被重新关上,五个手帕交围坐在圆桌边,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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