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嗣转着酒盏,神色不明的看着对面醉的一塌糊涂的人,也不知道在强撑什么,只要自己一碰他便会挥动手臂,怎么都不肯自己近身。
他便作壁上观,静静地看着他折腾,到最后逐渐卸了力气,疲乏的倒在桌上。
醉了的谢文文嘴里依稀还在念着不能喝的话,被王令嗣听去,只是给了个意味不明的失笑。
他看着他犹如脂玉一般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碰。
他方才喝多了酒,浑身都热的滚烫,脸上也热的很,他方一碰上就被谢文文敏觉的感受到,抬手就挥,口里还在念叨着:“不喝了、不能喝了、”
像个稚子一般,说着胡话,带着几分稚气与天真。
不知怎地,他突然就怜惜上了这样的他。
他鲜少会有怜惜人的时候,毕竟在他看来,自己作为出钱又出力的一方,要的只是他的作用,而不是一份起不到什么作用的真心,钱货两讫,也是这个道理。
可不知怎地如今看着在他面前醉倒的谢敬,他心间生出了以往从不曾出现的心境,这让他有瞬间的失神与茫然。
他握住他纤细如瓷的手腕,不知是不是自己太静心的缘故还是怎地,他感受到了对方脉搏跳动的起伏,就贴在他的掌心下,有规律的跳动。
可是好景不长,稀里糊涂的谢文文甩开了搭在他手腕上的手。
对方的手指是温热的,彼时的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热乎的,像是才揭开锅的包子,热气腾腾的,而对方的温度无疑让他难受。
“不喝,不喝了。”见着他已经意识不清,担心把人再灌下去会出现不好的状况,王令嗣便作罢了继续灌他的心思,被谢文文甩开了手也不生气,反而是得寸进尺的托住了他抵着桌上的下巴。
今日的他算是占尽了便宜。
毕竟醒着的谢文文可没有这么温顺。
他摩挲着他光洁的下颌,触感跟他预想的一样细腻柔嫩,这分明就是个金尊玉贵娇养出来的珍贵人儿,不似那些后天才想尽办法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