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了,就要记着,曾有个少年,为了你,吃苦受累,甘之如饴。”
他面上带着一股落寞与无奈,但最后的一瞥,却有股坚韧不摧在里面成就他的傲骨。像是走到穷途末路的人,已经无计可施,不得不选择这样一条自我毁灭而成全他人的道路。
似乎他要做的事情不是去刷碗而是去跟人拼命换取人世间的和平。
他不说这句感人至深的话倒还好,可说完,就有些不对味了,刘小天又不是不清楚他里子里是什么人,要是戏演过了就假得露出狐狸尾巴了。
刘小天跟吞了苍蝇般的苦色,原本还对谢文文感动不已,掏心掏肺,可怎么越听越不是那么一回事呢,这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是被谢文文忽悠了。
沈胥说过,谢文文的嘴,女人的心,你永远都猜不着。
这一刻,刘小天觉得他得信。说罢,在刘小天的迟疑不定中谢文文大义凛然的走了进去。
他对着柜台后面的店家脸不红心不跳的开房。
“一间最便宜的房,能住人就成。”
他还是知道自己的经济情况的,关于衣食住行,也不要多么好,毕竟这段时日,他也已经成功由奢入俭,在不浪费银子的情况下,不至于风餐露宿已经很知足了,是以,他要用最低的开销解决好自己的起居,而不是耽于享受。
柜台后面的店家见着有客来还是很欢迎的,虽然他要最便宜的屋子,可对他来说,开门做生意就是稳赚不赔,自然是乐得自在。
他瞄了一眼跟在谢文文后头的刘小天,看两人的穿着,粗布麻衣,想来也就是寻常人家,自然是挑最便宜的住,也经不起大的花费。
他也不是看不起人,但还是本着自己的敬业的态度,问了一句:“客官,两位?只要一间房么?”
谢文文面不改色道:“就一间,我们挤挤就成,挤习惯了。”
出门在外不似在家,自然处处都不如意,也不会有多方便,能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也就不那么挑剔了。
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