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没他这么忧心忡忡。
“不用担心,他们尾巴都扫的干干净净,做事情一向靠谱,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久了,都相安无事。”此言不无道理,他们行事多月,可从未出过闪失,不过,担忧也是人之常情。
那人面上出现些微松动,似乎是被他的说法说服。
是啊,迄今为止都相安无事,应该就是相安无事吧。
“但愿如此。”
待两人出了屋子,戒忘那方才敢露头。
他远远地看着离开的两人,虽然不能肯定屋里的是谁,但戒忘清楚这屋里一定是关押了什么人。
不知是不是自己太想要知道里面是什么人的缘故,越是靠近那扇门,戒忘越是迫切。
他试想过,屋里的人也可能会是小茶,但却不觉得就这么巧。
就在戒忘忐忑之时,还在屋子里的小茶在人都出去之后,利落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被绑在身前,脚上也是被捆的严严实实,她试图从地上搜寻出方才打碎的碎片,只要一小块都成,能让她试着隔断绳索,但,显然的,要叫她失望了。
今日是她最清醒的时候,可能是他们用的迷药剂量太大也或许是药性太重,这一晕就晕到 了昨日才逐渐苏醒,可也是混混沌沌,意识并不清晰,今日方才能就自己的处境做出沉思。
但这些人对她防备太重,根本让她找不见一丝纰漏。
那两人也是头一次见,很奇怪的是他们的穿着打扮像是出家人,但怎么可能呢,什么出家人做这档子的事情。
她观察着自己所处的环境,屋子并不宽敞,直行五步的深度,浅蓝色陈旧的帐子挂在两侧,遮挡了外边透进来的阳光,但是也不难猜到此刻的天时约莫是晌午时候,听不到外边的声音,也可能是距离这居所中心太远的缘故。她身处的床榻很小,除去底下垫着的褥子,连床薄被都没有,十分简陋,可是墙壁上有许多的刮痕,像是之前有人用指甲刮出来的痕迹,床榻的左边有一张小几,上面空空如也,靠着的墙上挂着一张经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