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问题问:“那你们这里除了我们,是否还有人来过?”
苄安人迹罕至,早已经被放弃,没有什么人会来这里受罪,是以,这地方可谓是万径人踪灭,除却他们这群还不死心的人留着,并不会有什么人会来这里,但族长的话却是肯定的。
“有。”
“什么人?”谢文文紧着追问,族长却是欲言又止,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明说。
可就在谢文文灼灼的目光下,他也只得吐出实情。
“给我们提供祭品的人。”
祭品,不就是说的苏娴容吗?所以说,苄安要用来献祭的女子也并非是他们自己找的人,而是通过他人之手抓来的无辜女子。
难怪族长不方便明说,当着他们的面,这不是叫他无地自容吗。
不过,谢文文却很难猜透,抓苏娴容的人是否跟宝庆的那群人有关系。
如果有关系,那么,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单单只是宝庆,可为何要把事情做绝,将宝庆搞的风声鹤唳?而既然如此,怎么很少听到别处发生这样事情的风声?一旦提及失踪案,会让人想到的只有宝庆。
怎么觉着……宝庆就像是个幌子?可他之前猜测,幌子是苄安才对,什么祈雨,什么失踪……都像是一团乱麻,那如今,幌子究竟是谁?
谢文文只觉得十分烦躁,案件越发扑朔迷离,想他之前还以为追上抓走小茶的那伙人就能够揭开一切谜团,如今看来,怕是越剥越深了,想要查清楚谈何容易。
牵连的不只是宝庆,苄安了,或许,北境当真已经被牵连其中。
他胡乱的抹了把脸,脸上越发的阴郁。
“你们是怎么联络的?”
“到了时间,他们会给我们一个 地址,我们去接人就是。”
还挺小心谨慎的。
“你们现在能联络到他们吗?”
族长似乎知道了谢文文要做什么,郑重的点头。
“嗯,能。”
那就好。谢文文站起来,看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