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跟沈胥不约而同的出声。
见他们如此诧异,那大婶还有些奇怪。
“是啊,画画,这经商的人会一手画工的确不常见,但人家就有这么一手艺,倒不像是个商人。”
不像个商人,或许人根本就不是商人。
“你们有人亲眼见过他作画?”
“那倒没有,可是他隔壁那户的,时常在夜晚看见他在屋里画东西,一画就是一宿,有一日吧我跟我家那口子去他屋换瓦,见他屋里挂着好些画像,一地的白纸,铺的到处都是。”
谢文文想起了那日他见到的那青年时刻揣在手上的书册,单看着样式确是普通的书籍,可……谢文文直觉跟这画有什么关系。
“画的什么?”
沈胥跟谢文文两人都陷入了疑惑中,还不待谢文文有所反应,沈胥先追问。
大婶把手里水桶抛河里去,等灌满一桶水,然后就收手,谢文文看到后上去站在河边帮忙给她提出来,大婶欣慰的看了谢文文一眼,也不再有所隐瞒道:“这可多了去了,画人,画地方,什么都画,可人那画的那是惟妙惟肖,有模有样的,极为传神。”
画人,画地方。
谢文文觉得他们的猜想已经**不离十了。
那大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拍着大腿激动道:
“他画的那些好多瞧着眼熟,当初都没想起来,嗨!不就是我们宝庆嘛!他可是把宝庆这些地方画了好些去,连人家的院子屋子都入画了!椅子门窗都画的清清楚楚,可真了不起!”
咚的一声,谢文文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把他从困顿里彻底的砸醒。
是了,入画,把受害人的以及住所入画,方便的就是来日动手,好摸清门路!
然后又听大婶指着那河道:“那人说着也很奇怪,先前有人叫他帮忙画这条河,他以不擅长为借口给拒了,可他屋里画的那么多东西,还不乐意给人画了。”
此话一出,谢文文更加确信那人的可疑,他不肯画河,是因为他担心此事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