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几个字刻在脑门上。
那一日与掌柜的交谈中让他灵光一现,歹人动手的动机不纯,且毫无规律可言,但却间接的动手,并没有因为任何不可抗力的因素而停止,而这些进城的车队,也不见得有什么规律,再加上,失踪的那些个少女们一定是在作案后就及时被运出了城,所以才让官府的人查无可查,而他们要把一个大活人运出去,可不容易,至少得有能藏人的工具,而这些车队,就很显然的在可疑的范围之内。
“那可能就还得麻烦你们继续按照名单上的队伍再深入调查一番,人数太庞大的队伍可以直接略过,既然是来为非作歹的,自然不会太显眼。”
像那些三五个人到十个人以内的车队最可疑,有人动手,有人盯梢,有人开路,有人断后,只有这样完整的体系才会叫他们次次都轻而易举的得手,还利落的扫干净尾。“这我们都明白。”
沈胥点头接过来纸张,看着上面自己做过的记录,心里大致有了勘察的方向。
看着一屋子沉默的人,谢文文撑着脑袋想,今日,倒也不是无功而返,至少,那个书生就是他们引出来的第一条鱼。
“那书生得去查查。”
想要查还不容易,对于这人海茫茫来说,查人就去人最多的地方,依照谢文文的判断来看,那书生也并非是宝庆当地人,既然不是当地人,那么就好办多了,就如今的宝庆来说,查一个陌生人比一个熟人更容易。
几人说干便开始干起来,分工明确,谁都不能闲着。
谢文文一有时间还是跑去跟掌柜的套套话,久而久之的,掌柜的也听出了谢文文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意思。
他看着谢文文,少年脸庞上还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稚嫩与天真,纯然不像是个跑江湖的人。
但是吧,跟他套起话来却显得那么的老道,分析起来也有理有据,年纪不大心却大。
他直言不讳的挑明他的目的:“你们这几个年轻人是要来管我们宝庆的事?”
虽然说有人能管宝庆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