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
怒发冲冠的他推开谢文文,但脾气还在扇子身上,他怒视着一脸平静且无知的戒忘,话却是对着谢文文说的。
“你觉得,我缺的是钱吗?”
谢文文眨着眼睛,无辜反问:“难道不是?”
他们这些人里,谁不缺钱?谁比刘小天更缺钱?
刘小天被他这么一反问给问住了,好像,是这样……
他只得咽下那口恶气,在心底一遍遍的劝自己,不跟钱过不去。
“行,大人不记小人过,念在你是照顾伤者的情面上,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扇子的钱得赔。”
戒忘皱眉,他看着手里的残骸,不理解只是一把扇子而已,刘小天生气在哪?这般的怒气冲冲,还得让自己赔钱。
再说了,自己何时说过了要赔钱,为什么谢文文要替他做主?
更何况……他好像……身无分文,穷得叮当响。诚实的戒忘直言不讳:“我没钱啊。”
气氛再一次的凝固。
谢文文扶额叹息,这……没法救了。
这句话听在刘小天耳里,就是戒忘的有恃无恐,仗着刘小天不能奈他何,拒不承担责任。
果然,在谢文文捂住耳朵前,属于刘小天的暴喝声以掀翻车顶的架势直冲云霄。
“没钱?!没钱你还损坏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啊?我今儿告诉你!你就是去卖身也得给我把钱还上!”
刘小天很少发怒,可一旦发起火来,谁都劝不住,或许是被后边的吼声惊到,拉车的马儿跟受了惊似的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在道上疾驰,速度过快,极有翻车的可能,吓得赶车的白行云手忙脚乱的扯着缰绳,试图降下速度。
而里边的几人还全然不知他们已经处于惊险之中,任由外边的白行云大汗淋漓的降伏身下的马匹。
“这……是不是太过了?他卖身?他可是出家人啊,这……佛祖会怪罪与你的。”沈胥不忍于心,怎么能叫人卖身去呢,这是一个大男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