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逃过热浪。
她羞涩的埋在于巷桒怀里,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已经跳上马车的沈胥又气又恼。
她实在没想到,沈胥居然也会这么打趣她。
这还是她那个一本正经的小师弟吗?
慎闻语觉得自己羞于见人了,但于巷桒却过分的坦然自若,不仅没有慎闻语的羞赧,还忍俊不禁的轻笑了两声,叫慎闻语更加窘迫的捶了他胸口一把。
而慌里慌张的跳上车的沈胥,得来了众人质疑的眼神。
他这么一跳,车子都跟着抖了三抖。
而深知一切原委的谢文文还刻意的拿他寻开心。
“你做什么这么急急躁躁的?莫非人家于少主知晓了你惦记他夫人,要对你大打出手,这就紧着逃命来了?”
沈胥看了眼车厢已经被占据了的位置,挤在谢文文身边坐下,听到这话,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觉着我是个怕打的人吗?”
好一句反问,谢文文冷哼一声,揪住前事说教他。“你要是不怕打,你在于震河跟前装什么死呢?气都是我受!”
这话说的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沈胥要是有胡子都要气得胡子翘上天了。
他看着身边的这位细皮嫩肉的金贵人儿,又想了想自己照镜子才看到的鼻青脸肿的自己,被他这一口气憋得胸口疼。
“你受气?你要点脸成吗?打是我挨的,你就知足吧你!”
明明他都不用挨打的,结果他谢文文倒好,啥话也不说,就干看着他挨打呢,差点给人打死,还说什么他装死,他不装死就由着给人打死吗?打死他了谁负责?他谢文文负责?
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两人都比较激动,越说越大声,差点都给这车顶掀了,吵得刘小天耳朵疼,深知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能说的他,不得不出面制住这样伤和气的局面。
“不是,吵吵什么?没看见这还有伤者要休息吗?”
两人齐齐看向了皱着眉闭眼养神的小茶,或许是伤口疼,秀致的眉头也还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