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于震河对谢文文做过的事情,白行云就愈发的无法作壁上观。
“等会给你出气。”见他缩回的手这里指指哪里勾勾,白行云且觉得头疼,本来都刺得深,还不注意点,真要废了那根手指才会叫人省心吗?
“这只手别乱动,等回去了给你拔出来。”
谢文文忧愁的看着自己的手,刺进去的痛苦将来拔除的时候又得经历一遍了……不过,等百道门的事情了了,蟾毒也差不多要消停一阵了,自己也可以不用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对自己了,简直喜大普奔。
“行。”
谢文文跟白行云说完话,这些自诩的正义人士已经同于震河对峙上了,个个虽然看着彬彬有礼,成熟稳重,可真同人讨伐起来,可是不输阵的。胡子翘起来,小眼圆瞪,唾沫横飞,一双脚八字向外。
谢文文感受到落到脸上的不知道谁的唾沫,他面无表情的抹了一把脸,然后,闪的远远的。
就在此时,有人从门后进来,原本围堵的路上因为他的出现而自觉的让出了一条道来,容他走到了最前方。
“许家来人了。”
“不是已经走了吗?”
有人窃窃私语,却也算不上私语,因为,周边的人都听见了,包括谢文文。
来人是位青年,谢文文见过的,还是在弥天酒楼,周橦光的地盘上。
此人便是许家的后生,许致林。
许家浩浩荡荡的来到蠡县,为的就是参加百道门的喜宴,不过此间百道门发生了件糟心事,许家同百道门的关系却也没见得有什么优待,上午的时候谢文文都还同许家主一起见过面,遭受于震河的猜忌,没想到的是他们却是走得快,或许是因为同于震河的私交,有旁人没有的特权。
可既然都走了,这人又回来做什么?难不成是听说了于震河被他们堵在这里审判一事,故而回来撑腰的?
在场之人无不怀疑起许家的用意,毕竟谁都知晓许家与百道门来往密切,或许,这百道门做的事情许家也是近墨者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