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义罢了,你倒是狗急跳墙了。”
谢文文只匆匆瞥了一眼就赶紧挪开了视线。
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平日里那么风度翩翩的一个人,如今落得如此衰败的样子,实在可惜、可怜、可恨!
当然,谢文文并不觉得心虚,给人揍一顿换来此时此刻的证据确凿,挺划算的,反正他也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师门,必然是不会怪他方才把他推出去任人欺凌之事的。
“这位公子看着面熟,似有故人之姿。”人群里有人看着沈胥故作高深莫测道。
经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了沈胥,似乎是在确认他面熟在哪?又长得像哪个故人。
此言振聋发聩。谢文文被他的咬文嚼字震沉默了,他实在想不出来,就现在沈胥的这副模样还能看出来有故人之姿?那他故人得什么模样啊?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沈胥也没道理继续隐藏他的身份。
“我本姓慎,乃荣兴馆慎宛蘅之子。”
慎宛蘅正是沈胥的父亲,荣兴馆的最后一任心慈手软的馆主。
年轻的一辈可能不知道慎宛蘅的名字,可长者们都听说过这个响当当的名字。当年的慎宛蘅,人中翘楚,可不一般,最后引狼入室,郁郁而终,实在叫人惋惜。
有了沈胥的自证身份,便是无懈可击,叫于震河纵使巧言善辩也洗刷不去身上的污点。
冤有头债有主,如果百道门当真无辜,人荣兴馆的后人何必来此找他难堪?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今这场面,根本就是荣兴馆的后人们在讨伐他,伸张正义,而他们虽未有关系,可今日也受到了牵连,自然也是能说些公道话的,不说为了自己,也算是为了江湖道义。
“如若这位公子所言属实,于家主,你简直可恨!”
有了第一个人的讨伐,其余的人也就跟从着伸张正义,气势汹汹的气场可不弱,势要维护着他们武林的好名声,而不是叫这样一个狼子野心之人给坏了一锅汤!
面对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