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沈胥的存在,还在发难她的时候同时派人为难他们。她不知道问题是出在哪里,分明自己也已经很小心了,这么多年来一直谨言慎行,更是不曾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在外面,这几日,百道门人多眼杂,唯独见到沈胥是在不可控的事件之外,也或者,问题还是出在她不够小心,出在于震河从来不曾对她放下一点警惕。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他们都自身难保了,为何他们还要过来?这个叫谢文文的又是什么身份?不是沈胥的朋友吗?怎么可以与于震河对峙起是非来?
此时此刻,她纵然是自身难保也不能叫沈胥跟着自己折进来。
慎闻语面上焦急,于巷桒握着她的手腕提醒她,才不得不稍安勿躁。
谢文文还在为难于震河,他今日就是要仗着身份叫于震河知道何为分寸,只有他演的越发投入,才能稳操胜券。
“虽说是误会,可我人品贵重,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两句误会就能说得过去的,不若,家主给我个说法?”
于震河阴冷的视线落在谢文文身上,此子狂妄,若非是忌惮他的身份动不得,何至于叫他给自己脸色看。
“此妇人乃荣兴馆余孽,与人勾结,图谋不轨,而那勾结人,便是你背后之人,谢公子,可能给我个说法?还是说,谢公子,同他们是一个来路?”于震河可不是个好被拿捏的人,既然他谢文文要个说法,他自然也能叫他分得清自己的处境才是!
他四两拨千斤的就把问题踢到了谢文文那边,他能叫于震河给说法,而于震河自然也能就此事要谢文文个说法的,若是给不出来……那这个叫谢文文持着的金贴而来的贵客,就有待考证真假了。
谢文文全然没把于震河放在眼里的嗤笑一声,眼里满是讥诮。
“呵,于家主好会臆测,三言两语的就定了我的罪不成?不说谢氏这个姓氏、就是宋氏,你觉得是区区一个江湖门派就能僭越的吗?”
仗势压人,还是头一回,但谢文文觉得很爽,至少,他看到了于震河的敢怒不敢言。
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