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巷桒垂下了眼睑,“我不想,我只是没办法放任不管。”
于震河可不觉得,他如今老了就可以任由儿子骑到了头上,对他指手画脚。
既然要动手,他倒要看看,他这些年又有多少长进,敢在他面前大言不惭!
就在于震河率先出手的那一刹那,于巷桒及时的推开了慎闻语,接住了于震河一招。
于巷桒的武功都是于震河教的,所以,很显然的,于巷桒并不是于震河的对手,是以没过上几招于巷桒就被于震河一掌击倒在地,口吐鲜血。
“夫君!”见于巷桒受伤,慎闻语惶然的跑过去,将他扶起来,揽在身前,他额头的伤又裂开了,血淋淋的他看起来异常骇人。
原本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此刻却被伤的头破血流,这让慎闻语如何看的过去,如何还能无动于衷?如何还能为了一己之私,让他为自己拼上了性命?
于震河既然要让他吃苦头,自然没有虚张声势,每一下都是用足了力道,只有让他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才能让他掂量他能不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可他却也不会下死手,毕竟,只是让他吃够苦头,幡然醒悟罢了。
慎闻语心疼又无措的捧着他的下巴,鲜血淌了她一手心,沉甸甸的,像是捧着她的一切。
她又急又哭,害怕的手抖,却怎么都控制不住。
于巷桒受伤,让她彻底的慌乱起来,再也无法冷静自持,也彻底丢失了她原本仅存的那一丝理智。
她不怕死,她只是怕他会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怕失去……这些明明都不该是他受的……他本可以,称心如意的过完一生,他不过是遇上了自己,才害的他连命都可能要丢了。
慎闻语痛苦又自责,她不能再让他为自己拼命了,她不能再看到他受伤了。
于巷桒虚弱的模样像是破碎了被一块块拼凑到一起的,让慎闻语连动作都不敢用大了。
她最怕的只有失去他。
她哭着求他,“别动手了……你别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