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多管闲事?”
或许是太过愤怒,怒火攻心,以至于他口不择言。
此刻的沈胥还没有意识到他这一句话,是在跟谢文文划清界限,也是在告诉他,自己从未把他当成自己人。
谢文文拿着调羹的手一顿,却并未被他这句话激怒,只是泰然自若的回道:
“因为我觉得,这对我来说,并非闲事。”
他看着前方的虚无,纵然再如何的淡定,却也难掩眼底的受伤。
他是真拿沈胥当朋友,才会背着他找上慎闻语。
可沈胥的不承认,让他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沈胥不拿他当朋友,他做的这些就是僭越了。
手疼、心里也疼,就是发作的蟾毒,此刻也有了冒头的征兆。
沈胥被他轻飘飘却犹如重锤一般的话砸清醒了,他才知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可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收不回来的水。
他想解释什么,可却又拉不下脸解释。
沈胥沉默半晌,也是在平息的自己的怒火,可谢文文的擅作主张是给了他难题。
他好不容易粉饰的太平,如今又叫他如何再面对慎闻语?越想沈胥就难以平静,他急的想挠头。
“我有的是办法,你做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擅作主张把东西拿给她?谢文文,你知不知道我根本就不需要你这么做?”
谢文文也不是个服输的人,被沈胥如此中伤,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于夫人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经过你的同意?”
分明是一句大实话,可谢文文此言,在沈胥看来就好比是在用刀子剥他的皮,意图放出血淋淋的被他掩盖的真相。
“谢文文!”
沈胥怒喝,像头暴躁的狮子,头一次见他如此震怒的模样的刘小天被吓住。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不明白之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弄的这般难看了。
他觉得,自己就不该站在这里,有碍瞻观。
谢文文攥着调羹,白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