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不过是为了附和谢文文罢了。
换句话说,就是在刻意把自己活成谢文文那样的,可以是在讨他欢心,可以是一种另类的保护,也可以是说,她在让自己跟他一样快乐。
这两个人,很奇怪。
来历不明,行为举止也奇奇怪怪。
想到小茶那姑娘可不是个柔弱的女子,制服一个戒忘应该不难。
“小茶姑娘的手劲比我多大,怕是拿的住发狂的戒忘。”
刘小天回回都做了最坏的打算。
戒忘的血海深仇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这一生是背负着仇恨而活,只有报了仇,他才能是戒忘,不然,他就只能是祝子瑜。这一点跟沈胥不同,他的人生是忘记仇恨,顺其自然,随遇而安的活着。
不然,何至于在得知了百道门跟荣兴馆消亡的因果后,从震惊、愤怒,最后归于平静。
“戒忘已经算冷静的了,他知道当今不是意气用事报仇的时机,所以他能安然的在百道门过一夜。”但凡换了别的人,怕是当夜就忍不住去大开杀戒了。
所以说,戒忘这些年吃的斋,念的经,静的心,悟的禅,也是有见成效的。
“那既然如此,那些证据怎么办?放我们身上终究是贻害无穷?不若烧了?”反正带不出去,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倒不如一把火烧了,换他们平平安安。
“再说吧,现在不能烧,我有用。”沈胥眼里闪过暗芒,有些东西是真相是答案,也是解释。
谢文文忍了一阵,不知是瞌睡来了还是给疼晕了,等再次醒来时,似乎也没过多久时间,但全身都似乎是脱了力一般,连手臂也抬不起来了。
第一天就如此来势汹汹,谢文文坚定了要尽快出百道门的想法。
他不知时间是过了多久,他担心被回来的刘小天撞见自己的情况,不然就是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他记得,太医说过,如果是实在不能忍受,可以用其他办法镇压蟾毒之痛。
就是,以痛镇痛。
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