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叫人打扰,旁边是侧窗,可纵览全局,将里外尽收眼底。”
被于震河亲自迎接之人没说话,但是应该得了授意,他便走了出来,不一会儿是停在了谢文文此处的外边。
本来还支起耳朵听动静的谢文文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心如擂鼓的抓住了沈胥的裤子。心里已经开始漫天的幻想,这于震河会不会要进来?然后发现不认识他们就要将他们赶出去了?
就在谢文文揣度即将临头的危机时,可于震河什么反应都没有,不过停滞了须臾就走了。
看着人走远了,谢文文才松开了揪着沈胥裤子的手,跟着悬起来的心落到了实处。
他擦着手心里冒出来的汗渍,耳边响起了沈胥略带嘲讽的声音。
“你怕什么?”
谢文文白了他一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懂什么啊?那请帖上落的是我的名字!要是他追究起来,难不成还要诘难你一个侍从吗?”然后是刘小天后知后觉的声音。“你说的好有道理。”
谢文文欣慰的朝着刘小天抛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怕两人吵起来,小茶提醒他们,这里不是争执的适宜场合。
“小声点啊,对面有人在。”
虽然不清楚对面的那位贵人是谁,但能叫于震河如此谨小慎微的对待,至少说明那人不是个凡夫俗子。他们这群小喽啰要是说了些不忌口的话叫人听了去,保不齐会惹上什么麻烦来。
闻言,几人纷纷静默,不敢在口出狂言。
但没静默多久,谢文文就压低了声音问众人。
“你们说,对面的会是谁?难不成是那许家的家主?”
如今能这么神秘的人唯有那位来参加喜宴的许家家主了,听说见过他的人不多,但却声名赫赫,把许家庄推到了一个如日中天的高度,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而能赏脸来百道门赴一个侧室的喜宴,至少说明,与百道门关系匪浅。
“有可能啊,听说许家当年帮衬了百道门许多,才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