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怀疑,也已经准备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去做些什么了,可他呢, 他只是在怨天尤人……
想到此处,沈胥眼里涌出一股哀痛,为师姐,为荣兴馆,也为无知的自己。
其实啊,他何尝不知晓,百道门并非是个善类,可是,他没办法指认什么,那是他唯一的师姐,最后的家了。
可如果,师姐也从未把那里当作家,那这一切是不是就不那么叫人一筹莫展了?
想通了的他,才有了现在的知无不言。
“你或许见过百道门的人,只是你不认得了,所以你并不能指认出他们就是当年灭你祝家满门的凶手。”
“你怎么知道的?”戒忘凝重的看着沈胥,虽然不怀疑他所言有假,却是有着警醒的。
跟沈胥不是第一天见面,这些时日却藏着此事不言,至今才说明,究竟是何意?沈胥苍凉的笑了笑,眼里有着叫人看不懂的无可奈何。“我出身、荣兴馆,跟你一样,很多年前就失去了一切。”
只是,他醒悟的晚。
“就像谢文文说的,或许我们共同的仇人就是百道门。”
原本还听得热血沸腾的白行云闻言看向了谢文文,那眼神里带着一股你给我等着的意思,吓得谢文文赶紧埋头啃起了饭碗。
“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赶紧的想要撇清自己的干系,生怕被白行云惦记上了,又要打他的主意。
他不过就是善解人意的劝解开了沈胥而已,可不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百道门从一开始就打上了祝家跟荣兴馆的主意,这也是为什么两个家族倒下后百道门就突然壮大的缘由。
几人都心知肚明,并没有明说出来,叫人徒增悲哀。
戒忘并没有原想的暴怒,只是平静的问他:
“为何现在才说?”
既然很早就知道的事情,为何要等到这个时间节点才肯说出来?虽然还不晚,可从他隐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对了。
沈胥面露歉疚,非是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