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给我《易筋经》你又舍不得。”
了然依旧一副慈和的态度,对于谢文文三番两次的打他《易筋经》的行为并不感到厌烦,而是解释说:“《易筋经》于谢公子你无用。”
“那什么有用?”
“答案是需要去寻找的。”
“呵呵。”
谢文文并不想同他多费口舌,问多了这人又会说天机不可泄露,以此做借口搪塞他,问的少了却又提起了他的兴致,让他心里如同猫抓一般痒痒。
这老和尚什么都知道,也不晓得是当真从佛祖那里听说来的还是自己也有一条勘破天下事的本事。
但是吧,秦子轩跟他的言外之意他自己也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两人都知道他在寻找什么,也是说,这两人可能知道他的过去。
这一个认知叫谢文文感到一种迷茫与恼怒,如果他一心隐瞒之事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得知了,那自己做了这么多是不是就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也可能是在自欺欺人吧,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是在自欺欺人。
“世间有很多东西有解,可也有无解,谢公子你觉着你的是可解还是不可解?”
了然又在说模棱两可的话了,谢文文不清楚他说的这个可解无解的东西是指的什么,是蟾毒还是他背负的却不敢接受的过去?
他嗤笑,不管是哪一样对于如今的他来说,都太难了。
“可解与有解是两码事。”
老皇帝还说他没有蟾毒的解药呢,到死都不肯给他,却又给了他一线生机,透露他可解蟾毒的乃是鲛珠,如果寻到鲛珠就可以洗净自己身体内的蟾毒,重新活下去。可问题就在于,这孤本里描述的鲛珠究竟在哪,他翻遍了各种古书典籍,却都从未看到一个关于鲛珠的解说以及蟾毒的来历。
死亡,曾经让他惶惶不可终日,可接受了死亡,又让他不甘心如此失败,而在接受了死亡又意外得知了可避免死亡的机会后,让他从那万丈深渊里萌生了一个想要挣脱深渊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