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沈胥点了点头,难得的夸他一句。
“还是你厉害。”
谢文文乐的眉眼弯弯,也忘记了方才的不快。
“嘿嘿,可能是吧,我一向都厉害着的。”
沈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是从没有过的,这样温和的态度叫谢文文一时挪不开眼。
沈胥,平日里就是太严肃了,这一笑起来,整个人都温温柔柔的,真~好~看~
就在谢文文沉浸在沈胥的笑容里,沈胥已经帮他提着钱袋子先走了。
谢文文虽然对沈胥忽然的平易近人摸不着头脑,但他这么好心肠,自己也不亏。
回去后,刘小天对着他的钱袋子眼冒金光。
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这叫赌注,有赚就有赔,看运气,你们可别学。”谢文文如今也是个有钱人了,说话也大气起来。“等空了,我们出去找顿好的,改善改善伙食。”
“等会还有几场比试了,等看完我们再去啊。”
“不去了,没意思。”如今擂台也看人打了,钱也赚到了,他现在只想抱着他的钱好好睡一觉。
“下午的几场才最有看头。”刘小天报以一个谢文文懂不起的目光。
谢文文一听就来劲了。
“谁跟谁比?”
“婆娑门和衡山派啊。”
居然这么快就到衡山派和婆娑门了?
这两家可是死对头,比试也更有看头的吧。
谢文文也想凑这个热闹,婆娑门跟衡山派那么不对付,而孰强孰弱就在于今日一战了。
谁赢了,都要趾高气扬几分,谁输了,几年都抬不起头,哈哈哈,很有意思啊。
于是,下午的金陵台可谓是人山人海,就是寻常的百姓都凑上来观战了。
人群中更是分化出了两方派系,一派高喊‘衡山派胜’,一派,高呼‘婆娑门胜’,好不热闹,比上午金陵门跟无药山庄的对垒都要激动人心。
谢文文凑近了了然